可是,陷入催眠里那个林晓美是完全没脑子的,如果是眼前这个林晓美的话,借着她对我的厌恶,应该能说服她的吧?
“唔嗯……”有些面红耳赤,尴尬不已地闷哼一声,柳元洲不住想拉开怀里的女儿,摆脱她的缠吻,可是女儿却没有停下来的意识,反而一边娇娇地喘息着一边含着自己的下唇吮吸,那不停作乱的小舌更是无师自通地在他的口中乱舞,还勾着他的大舌卷起放下卷起又放下,把从未见识过女子这般风情的男人都给吻傻住了!渐渐地,男人竟然忘记了挣扎而是犹犹豫豫地虚抱着女儿的纤细腰肢,低头配合她的吻。
她好象意识到了,压低声音说:快给我!不行,我留做纪念了!你太坏了!老婆,进来吧,没事了!我冲外面喊。
在秦夢芸咿唔之間,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勢,他一條腿分開了秦夢芸的玉腿,破去了秦夢芸最後一絲矜持的夾緊,去承接、去感受秦夢芸滑出的淫液,一邊將只手順著秦夢芸細緻嫩滑的肌膚游去,在秦夢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幫忙下,褪去她僅餘的薄紗,將秦夢芸剝成了一隻赤裸裸的小白羊,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,舌頭噙住了秦夢芸已然綻開的蓓蕾,開始連吮帶吸起來,秦夢芸感到一陣熱熱的、軟軟的舌尖,甜蜜溫柔地服侍著她敏感無比的香峰和蓓蕾,舐的她渾身舒暢,感覺上好像毛孔都給舐開來了,整個人又輕又軟,真正是飄飄然。
没成想,疫情像一场意外风暴,将我困在甘省,眨眼间已被隔离一月。
表姐的乳頭此時已經明顯變大了,接著姓喻的低下頭去,含一顆乳頭在嘴裡,用上下牙咬住,一咬一放,還用舌頭舔著表姐乳頭及周圍,搞得表姐胸脯起起伏伏地,上身不停地扭動,嘴裡發出愉快的呻吟。